四十岁已是梦想成真的时候,而四十岁还在编织着一个梦,总让人感到一种沧桑的气味。
现实就是如些,当我从二十岁时开始编梦,历经二十年,无论风雨,越过平俗与无聊,在艺术上达到曾经期望的高度后,却发现,一切远非如此简单,就象一朵花,假如开在幽僻的山谷,就如同未曾开放一样,远未给人带来美丽,也就是说人世的价值没有得到呈现。
生产力在近百年的飞速发展,将社会分工细化到了小数点后,因而中国古典艺术所存在的环境已不复存在,专业的与通俗的难以找到品位的平衡点,一首歌可以瞬间进入千家万户,而一帧书法艺术品则永远没有可能。
当艺术受佐于政治与权力,艺术给百性所带来的欺骗性甚于假药,尽管大浪淘沙之后,真金得以呈现,可那已是艺术家作古几百年之后的事,政治不为历史负责。政治象不关心乞讨的街头小人物一样,它没必要对真正的艺术家作责任于历史的关心。典型的如凡高。
人生四十而不惑,不知孔老人家是如何解释的,四十而一梦,真是两把辛酸,一道希望,或许这是为艺术家而存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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